紫15旧寓的最后一晚

本文的作者是博主的一位发小。

半年前,hl 回清华,我们一同在五道口的意大利面馆吃了一顿,饭后一路走回学校。我动议他回老宿舍看看,他欣然接受。还记得他站在窗前向北眺望夜景——北边是校外,成片的郊野公园与圆明园相接。谁能想到这位公子哥离校那年和离校后发生这么多事情呢?我们在 23 年都受到巨大的精神挑战,其剧烈程度,几近将我们打倒不起。看他眺望窗外的背影,我说:“你果然没有那种重回故地的慨叹”,他同意。这几年,可以慨叹的事情太多了吧!

记一次信用卡盗刷

今天,我发现我的星展银行(新加坡)的信用卡中有一笔莫名其妙的账单。于是我立刻跟星展银行的客服取得了联系,并且协助我撤销这笔 “盗刷交易”。在中国用了这么多年的支付宝和微信支付,从来没有遇到过未授权交易的情况,而有了信用卡的这几年间,这已经是我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了。

vczh:做自己热爱的事情

我就是 vczh 口中那个 “中学时花了 100 小时编程” 的孩子。高考后,在物理老师邓华的推荐下,我选择了计算机专业。进入行业后我也曾焦虑:万一哪天干不动、不想写代码了怎么办?vczh 的这篇文章告诉了我答案:如果有一天你变得不喜欢编程了,那就不要编程。人生在世除了让自己开心,没有什么是必须做的。

本文全文转载自 @geniusvczh 在 2025 年 6 月 16 日发布的 X.com 文章,排版格式略有调整

又到了每年选志愿的时候。一个想法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,就要看他是否不会跟着总路线一起摇摆。虽然每次的措辞不一样,但是我现在跟码农行业如日中天的 10 年前保持差不多的想法:一个人只要在中学阶段能花超过 100 个小时编程,我就认为他可以安心报计算机,为什么呢?

唯有繁星与时光——我的二零二四年

又是一个不眠夜。

自从上一篇博客以来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动笔来写文章了。因为总有许多工作要处理,而除此之外,有更多让我沉迷的事情。但今天是一个好的机会,虽然失眠的日子越来越少(这是好事),但是在这难得的氛围里,我终于又能撰写这一年的年终总结了。

居黔六日有感

本文的作者是费轩

在黔追寻阳明行迹的六天里,最常听到的问题便是“阳明学对现代人的精神内耗能够起到什么作用?”其实,如果阳明只是一位古圣人,那么便无法对沦没于无聊日常生活的今人有什么借鉴意义,因为史诗、传奇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。然而,我却愿意将阳明视为我们的同时代人。王阳明在明代中期的政治 – 生存处境中,深刻地遭遇到个体性危机,作为一位敏锐的思想家和严肃的行动者,他以全副身心性命面对这一历史变局,阳明学便是这一历程的思想产物。

回顾与反思

本文的作者是费轩

热气透过大敞的窗户涌入,我偏头看向内室的玻璃,觉得脸上干净不少。虽然瘦了,但是下巴显得分明。两道眉毛仍然紧凑在一起,不能舒展开来。宿舍内的书几乎已经搬空,每周返校工作,随身携带一些书,是韦伯和沃格林的。

在每个人的世界中——我的二零二三年

年终总结可能会迟到,但它从来不会缺席。

在过去的一年里,我和 Minda 探索了许多地方:新加坡、马来西亚、香港、马尔代夫、上海、布里斯班、北京。这比我过往任何一年的经历都要丰富。有些地方是之前从没来过,全新探索的。而另一些则是故地重游,顺便感受一下发展的新气象。而在旅途中时常让我感动的,其实大概率不是风景,而是人。有幸能够跟各种人交流,倾听他们的故事,近距离又真实地感受他们的情绪,走近他们的世界,这时常让我在内心热泪盈眶。

Fragments of two months

这两天发小儿来催稿,真惭愧,博客文章念叨了几周还没写出,几个月前逢人便吹的写《诸天讲》的文章也没有动笔。现在北京气温飙升,实在有些盛夏难挨的感觉了,文章恐怕一时半会儿更难写出。

三周一小病,三月一大病。去年十二月第一次感染新冠,自然是高烧,而且烧得半睡半糊涂时,满脑袋纠缠什么“框架”“系统”。今年三月甲流,又是高烧,在宿舍挨了三天。甲流后咳嗽了两个月。五月中旬肠炎发烧,反倒泄得治好了咳嗽。5 月 30 号把左脚大拇指搞骨折。六月初第二次感染新冠,不过症状极轻,第三天就恢复了卧推。

与光——我的二零二二年

一张烟花图片。可见许多游客在滨海湾广场举起手机拍摄空中的烟花。背景是新加坡摩天轮与金沙酒店
新加坡滨海湾的跨年烟花,摄于 2023 年 1 月 1 日当天,新加坡市中心区

伴随着滨海湾长达八分钟的跨年礼花声,这里每个人的二零二二年都就此落下了帷幕。想必身处不同地区的人们对过去的一年都有着不一样的感受和体验。而对于我来说,二零二二年带给我的,是无数且广阔的经历、故事,以及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