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agments of two months

这两天发小儿来催稿,真惭愧,博客文章念叨了几周还没写出,几个月前逢人便吹的写《诸天讲》的文章也没有动笔。现在北京气温飙升,实在有些盛夏难挨的感觉了,文章恐怕一时半会儿更难写出。

三周一小病,三月一大病。去年十二月第一次感染新冠,自然是高烧,而且烧得半睡半糊涂时,满脑袋纠缠什么“框架”“系统”。今年三月甲流,又是高烧,在宿舍挨了三天。甲流后咳嗽了两个月。五月中旬肠炎发烧,反倒泄得治好了咳嗽。5 月 30 号把左脚大拇指搞骨折。六月初第二次感染新冠,不过症状极轻,第三天就恢复了卧推。

自由占有人,人却逃避它

有年底跟发小儿去杭州,他说要借着度假的机会写年终总结,这回我又要去杭州,但发小儿已经到星加坡开辟新天地去了。在这里,迟到地祝他生日快乐!

今年两度经历封校,五月份时正值硕论准备答辩,忽遭封校,快递外卖断绝,只艺博处留出快递窗口,学生区家属区隔开,尚属首次。五一节在紫操与一众不相识的人喝酒侃大山,看情人坡、西操办的演唱会,今天回想,校内玩得嗨(当然我并非),校外一片寂然,这种由学校安排的群体狂欢,与躲进小楼自成一统的小天地小日子想法合在一起,确实无坚不摧了,只要低级欲求力有个出口,就好办,但对于高级欲求力,则逃避之、禁锢之。